【饼四/AU】心跳回忆（27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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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恋爱中的人没有道理好讲，哼哼知道曹鹤阳已经下定了决心，既然如此，他也不可能再说反对的话。
父子两个一时相对无言，到最后还是曹鹤阳先开口，问了一下今天给他上课的那位家教老师的情况。
“郭老师很好。”哼哼说。
哼哼自视甚高，曹鹤阳知道，他很少会主动夸老师。
“你觉得好的老师，那一定是真的很好了。”曹鹤阳说。
“对啊！”哼哼说，“小郭老师很有趣，而且他很……很平易近人。”
“平易近人？”曹鹤阳说，“如果是麦麦说这话，那我肯定觉得他是用错成语了，可是你这么说……难道这位小郭老师是贵族？还有很高的身份？”
“嗯。”对于父亲能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隐含的意思，哼哼并不觉得奇怪，点了点头补充道，“就是帝国科学院的那位天才研究员郭麒麟老师。”
“郭麒麟？”曹鹤阳着实是吃了一惊，“他不是应该很忙的吗？怎么会愿意做家教？”
哼哼摇摇头，说：“我也不知道他……”犹豫了一下，他还是叫出了口，“我也不知道饼爸是怎么说服他的，我觉得他平易近人是因为他不光对我很好，对麦麦也很好。就是……你知道的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曹鹤阳说，“哪怕是你，有时候对麦麦都缺乏耐心，何况是他那样的人。听你这么说，他真的很好。可是……”曹鹤阳又有些担心，“麦麦能跟得上你们的进度吗？”
“没问题的。”哼哼说，“我们主要是自学，而且跟学校上课不一样，是PBL型的。麦麦今天主要是搞懂基础拼写规律，他学得可好了，我觉得比学校好。”
“那你今天在上什么？”曹鹤阳问。
“基础数论。”哼哼说。
曹鹤阳一阵无语，说实话他的学习虽然不能算差，但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，所以在听到哼哼说的那四个字之后，果断转移了话题。
“那么……明天你和麦麦继续去跟着郭老师上课？”曹鹤阳问，“这样不会耽误他搞研究吗？”
“不会啊！”哼哼说，“郭老师说他现在的研究到了一个瓶颈期，短期内需要做大量的实验测算数据。如果数据不理想的话，那可能就需要推倒重来。数据测算这种事情他手下有大把的人做，所以他现在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行……行吧！”曹鹤阳不再发表意见，又开始关心哼哼生活上的事儿。
两人又说了几句，朱云峰带着麦麦回来了。
“爸爸！”麦麦扑进曹鹤阳怀里，“这里的花园真的好大啊！刚刚爸爸带我逛了好久还是没有走完。爸爸说今天太晚了要我回来，其实我觉得还可以再逛一下的，我真的一点都不累。”
“这样啊！麦麦真棒！”曹鹤阳在小儿子额头上亲了一下，随后说：“不过今天真的已经有点晚了，哥哥说他有些困了，想睡觉了呢！”
“是吗？”麦麦转头去看哼哼。
哼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，却还是认真点头道：“是的，我有点困了，我们早点睡觉吧！明天要上学的。”
“明天还是去小郭老师那里吗？”麦麦闻言问曹鹤阳。
曹鹤阳问：“你喜欢小郭老师吗？”
“喜欢的。”麦麦说，“小郭老师不会觉得我笨。”
“你不笨的。”曹鹤阳连忙说，“麦麦不笨的，只是……你哥哥太聪明了。”
“那不还是说明我比较笨吗？”麦麦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安慰到。
“像哥哥那样的聪明人，十万个人里面才会有一个。”朱云峰说，“所以麦麦是十万个人里面的第二聪明人，比其他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还要聪明。”
“诶？饼爸！你算错了。”麦麦一本正经地纠正，“十万个人去掉哥哥再去掉我，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个。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朱云峰假意吃惊道，“麦麦你真厉害。”
麦麦咯咯笑起来，随后又摇摇头说：“不对不对，爸爸比我也聪明，所以我比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七个人聪明。”说到这里，他看看朱云峰说：“饼爸你比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六个人聪明，比哥哥、四爸爸还有我稍微差一点，但也很好啦！”
朱云峰笑，说：“这样啊！听麦麦这么说，我很高兴。”说完摸摸麦麦的脑袋，然后又轻轻推了他一下，说：“行了，跟哥哥一起去洗漱，然后睡觉吧！”
说完，朱云峰叫来了仆人，让他们服侍哼哼和麦麦洗漱。
哼哼和麦麦显然没有经历过这些，有些无措。
曹鹤阳说：“没事儿的，你们放轻松就好。如果不习惯或者不喜欢的话也不要紧，说出来，自己来就好。”
哼哼点了点头，秉持着凡事都要经历过才有发言权的原则，他决定先好好感受一下。
洗漱完毕，曹鹤阳看着他们上床，又哄着他们讲了几个故事，这才和朱云峰一起退出了房间。
“阿四，你好辛苦。”朱云峰由衷感叹道。
“嗯？”曹鹤阳以为朱云峰是在说他哄睡哼哼和麦麦的事儿，笑了笑说，“其实还好啦！他们俩都很乖的。尤其是哼哼，特别懂事儿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朱云峰拉住曹鹤阳的手说：“一想到这些年我都不在你身边，什么事情都要你自己扛，你一定很辛苦。”
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安慰，曹鹤阳本想笑一笑的，可到最后却忍不住眼眶泛红。这些年，他又何止是“辛苦”而已。
“没事了，没事了。”朱云峰抱住曹鹤阳说，“我在的，以后我会一直陪在阿四身边的。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了。”
听朱云峰提到“以后 ”，曹鹤阳却忍不住心中发苦，现在的日子是他偷来的，也许明天一觉醒来朱云峰就会痊愈，自己和儿子们的处境又会尴尬起来。不过现在……这是他爱着也爱着他的烧饼对自己说的，所以……
曹鹤阳用力点头，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，眼泪却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。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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